我与狗的恩恩怨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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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生两次被狗伤到,让我对狗产生了极大的痛恨。
第一次,被狗吓着差点丢了小命。六七岁的样子,爸妈让我去叫婆婆(爸爸的妈妈,爸爸是上门半子)来我家用饭。婆婆家离我们大概二三里远,中途要颠末胡大妈家,我知道她家养有一条狗,非常凶。原来就提心吊胆的我(其时怕狗却不敢对大人讲)绕道很远想躲过一劫,但是那条狗就象是专门等着我似的,一下子从远处飞快地蹿了出来,向我一顿猛扑,还夹带着尖厉的啼声,我吓得双腿发软,直接瘫软在地上,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。胡大妈见狗咬得这么凶,立刻跟过来喝住狗,扶我起来,安抚我,并不停把我送出很远。

为保小命,我误吃了朱砂。白天没什么事。晚上,我莫名地发烧起来。大人们都说;这是被狗吓坏了。厥后连续几天到找村光脚医生都没能退烧。厥后只有转到区卫生院去住院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病古怪,不停温烧不退,医生让转镇卫生院,怕有生命伤害。镇医院离家很远,爸妈往复照顾也不方便,更多的是爸妈好像也不大信托医除了。时间拖久了,爸妈便到处探询,说有一个在家自己行医的土医生会看病,便在那里开了药吃了两天,果然退了烧,小命算是保住了,但是厥后听说这个土医生的药是加了朱砂的。我不知道朱砂是个什么东西,只是说吃了这个药,人就会变傻。只是这个药里掺得朱砂比力少,我才没有被酿成“死苕”。也不知道该光荣还是自认倒霉。
假如说第一次被狗伤是精神伤害,那第二次便是真正肉体的伤害――见了血。
邻人家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姑娘,我经常到她家去玩。厥后她家养了一条狗,我因怕狗就不直接到她家去,而是站在很远的地方叫她,就如许还是中招了。那次狗咬伤了我的大腿,并流了血。其时不时兴打狂大疫苗,大概是农村人没那么多讲求。只记得狗主人帮我用红糖敷伤口,然后用板凳腿按压红糖处置惩罚伤口就算完事了。也不知道这土方子有没有结果,反正到如今我还正常,没发疯。应该算是荣幸的吧。
那年春节,母亲家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让我淡化了对狗的痛恨。
那年春节,远嫁的妹妹要返来过年,我们百口都很高兴,我也不破例。但是妹妹还带回一条狗让我反感。这条狗名叫奥斯卡,一身雪自的卷毛,尾巴也向上卷,看人的眼神没有狗的暴虐。妹妹说这种宠物狗是不咬人的。逐步地,好象也没那么讨厌了,时间长了我竟然也会偶尔摸摸它的毛。
厥后妹妹要归去却把狗留下跟父亲母亲做伴。
我经常去看父母,我和奥斯卡相处得越来越好。有一次,我陪父亲去看病,奥斯卡也跟着去了。换乘了三趟公交车,奥斯卡不停跟着到了医院。我因陪父亲看病,回家时忘了叫奥斯卡。这条狗就如许被弄丢了。
鹿犬奥斯卡让我对狗有了新的感情
奥斯卡弄丢后好长一段时间,我们百口人都无法释怀,为了吊唁奥斯卡,母亲又托人送来一只鹿犬,并给他取名奥斯卡。鹿犬是狗中最智慧的一个品种。母亲家尚有一只猫。它们俩自然成了一对欢乐冤家。狗总抢猫的粮食,经常挨母亲的训。它不听母亲就打它,通常这时它就很伤心,眼角会掉下几滴泪珠,还会发出哀鸣。

母亲总说这只狗通人性,有喜怒哀乐。有一次母亲动手重,狗离家出走了,怎么唤也唤不返来。
那次,我刚好到母亲家。正在睡觉的母亲突然听到狗叫,起床就看到奥斯卡,母亲立刻喊它给东西给它吃,但它不理母亲。那次奥斯卡把屋里里里外外走了一遍后就离开了,再也没有返来。
两个奥斯卡的走失,淡化了我对狗的痛恨,而多了些对狗的好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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